《斗命之道》第六章:生死存亡 免费试读
这次我选了一根比上一根粗两倍多,一米多长的桃枝。
折完树枝,我去湖边买了些柳叶。
不知道昨天让我大开眼界的材料是不是不能用了。回到酒店后,我在厨房点了一瓶白酒,拿了一些香灰和井水,才回房间。
下午五点,在外面玩的同学陆续回来后,班长开始组织大家准备今晚的食物。
我们还是分成了六个烧烤组,魏硕、余庆和五同学有一组。我的群里之所以有那么多人,自然是被我的手艺吸引,但我对此并不高兴。他们选择过来,自然吃了很多食材,只有我一个人辛苦。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同学已经不陌生了。
一开始我组只有八个人,后来来了几个脸皮厚的男生。差点成了烧烤摊的老板,还不收钱。多亏了青玉的帮忙,不然我忙得连一堆热韭菜都吃不下。
虽然今晚是最后一夜,但我并不担心两夫妇会给我们下药,把我们放倒。这样会闹的太大,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想要的是置身事外,神不知鬼不觉地实现自己的目标。
至于单独给我下药,我不是很担心。大家一起吃喝,他给我下药也没那么容易,我还防备着呢。
到了下半场,大家有说有笑,比刚来的时候和谐多了。
班上的“二流子”张猛对男生也很友好。为什么只对男生友好?因为他对女生总是很友好,尤其是漂亮的。
八点的时候,我带着尿离开了烧烤,就把它带走了。那家伙摸了摸关公鸡的地方。
虽然我被食物引诱,准备充分,但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抓到这只公鸡。抓鸡的时候,虽然噪音很大,但是鸡舍离大家很远,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先是给公鸡做了心理辅导,然后普及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最后,我割开它的脖子让它流血。
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放血非常顺利,没有一滴血。
出血后,我按照昨天的方法处理,然后我挖了个坑,把沉默的公鸡埋了。
之后摸了摸自己的房间,把东西放好,才回去烧烤。
晚上10点左右,烧烤接近尾声,但大家依然兴致勃勃。于是,在几个同学的联名下,大家决定洗漱后去一楼餐厅,一起玩说实话游戏。
听到这个安排,原本昏昏欲睡的魏硕一下子来了精神,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大家都同意的原因有两个。我明天回去。每个人都想在还有时间的时候玩得更开心。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八卦,因为每个人都想知道别人的秘密。
可能还有第三个原因,就是有些人想借机表达自己的感情或者找出自己喜欢的对象。至少魏硕看起来是这种人。
起初,我想反对这个提议。毕竟我感觉很多人在一起。如果那东西来了,可能会引起很多麻烦。
然而,转念一想,我还是同意了。
聚一聚也不错。至少我不用担心那个东西躲着我偷偷去追别人。虽然今晚它报复我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也要防止它玩出格。
也许,大家聚在一起,阳气就重了,那东西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如果还能玩到天亮,那是最好的。
当然,我对这种可能性不抱希望。
十一点多,烧烤结束,大家都回去洗漱了。
我洗完,用柳叶睁开眼睛,然后下楼。
餐厅很大,但是我们有很多人。我们把桌子拼在一起围坐后,显得有些拥挤,座位明显不够。
我,青雨和二同学对这个游戏不感兴趣,不想参与,于是赶紧提出退出。
位置真的不够,班长也没说什么,还是看着判断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
拿四副扑克牌,里面放大一张imp牌,把这些牌平均分给大家。然后大家轮流从旁边人手里抽一张,每隔十分钟暂停一次。
在暂停期间,拥有大鬼卡的人可以向拥有相应小恶魔的人提问。对方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或者要求对方说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说出秘密,还必须经过三分之一的人同意才能通过。
如果拥有imp卡的人被谎言识破,被识破谎言的人将在下一局拥有大鬼卡,imp卡将留在说谎者手中同学,他将再次接受别人的提问。
班长解释完规则后,大家都没有抱怨,就开始游戏了。
班长的叔叔阿姨听到动静,下楼,看到我们在餐厅打游戏,提醒我们不要玩到这么晚,然后就走了。
在第一轮比赛中,魏硕幸运地拿到了大鬼牌。看到与他相对应的拿到儿童卡的人是星璇,他顿时精神一振。
魏硕开门见山。
“星璇,你觉得我怎么样?”
其实魏硕还是一个比较体面的问题,至少他没有直接问你喜不喜欢我。
宣笑着回答道。
“嗯~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一个好人。”
“啪”一张好人卡狠狠甩在魏硕的脸上。
其他人同学听到星璇的回答后立刻哄堂大笑。
“魏硕,把好人牌收起来。别弄丢了,免得星璇再寄给你。”
“听说你这两天收到了很多好牌。你收集了七个吗?可以尝试召唤女朋友。”
一些暗中关注刑事法庭的男人同学,开始嘲讽。
如果我是被戏弄的人,我肯定想找个洞钻进去,但是魏硕不一样,好像根本没听见。收到一张好牌,我好像还有点自豪感。
“你为什么要找虐?还不如问问她的三围。那不是比找虐更好吗?好人打脸疼吗?”我忍不住对身后的魏硕耳语。
“嗯,不错,至少不是一张烂牌。还有,三围之类的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必多问。”
魏硕的回答顿时让我哽咽无语。
我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老司机。
除了看比赛,我也在周围看,但是长时间睁着眼睛会让眼睛很干涩,所以要闭上眼睛很长时间才能休息,偶尔才睁开一次。
……
几轮比赛下来,我听到了很多小道消息和秘密。个人同学也趁机对自己爱上的对象暗送秋波,迂回尝试。
已经一点了,一切如常。
说了真话的人不愿意听别人说真话,没说真话的人听了别人的秘密后更加兴奋,想听更多。所以游戏里的同学越来越主动去玩。
这是积极的,但毕竟有点晚了。有的同学困了很久,只是为了打起精神。
张猛刚才忍不住了。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暂时交给旁边的另一个同学。
“张猛怎么去了这么久?你不就是去洗手间洗把脸吗?都十多分钟了,还没回来。”
替换张猛的同学,看着手里的小鬼卡,忧心忡忡。如果张猛不回来,时间到了,他将不得不说出真相。
“可能肾不好还在酝酿。”一个同学熟悉的张猛笑着打趣道。
我睁开酸溜溜的眼睛,朝酒店门旁边的卫生间里望去。
我坐的位置是特意选的。我不仅能看到餐厅里的所有人,还能看到一楼的卫生间。
此时,卫生间亮着灯,门开着。我能看见浴室的一半,但是我没看见里面有人。
他回房间去洗手间了吗?
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就起身去厕所检查。
如果厕所没人,厕所还没冲水,旁边掉了一卷卫生纸。酒店的门也被打开了,冷风拂过我的脸,让我感到兴奋,我感到神清气爽。
张猛在上厕所的时候没有睡着。被拿走了吗?
思绪交织在一起,心里越来越不安。
我甚至拿出藏在楼梯上的桃枝和半瓶鸡血,跑到张猛的房间。
门没锁,里面没有人。
我拿着我的东西出了酒店,跑到昨晚我在的地方。
同学他们不知道张猛不见了,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专心的打游戏。当我离开酒店时,他们没有注意到我。
我跑得很快,半分钟就到了昨晚的那片空地,但是那里一个人也看不见。
该死,我黑骂了他一句,他看起来不傻。
这就麻烦了。这里好大。我怎样才能找到它?如果那东西只吸张猛的精华,那如果它把张猛吸成人呢?
想到牛叔说不会伤害我们的生活,又想起昨晚我打它的场景,心里越来越着急。如果它杀死张猛是因为它对我怀恨在心,那么我就是有罪的。
我继续走,并开始在酒店周围寻找。好在今晚月亮够亮,灵眼对夜视也有帮助,周围能见度也不低,不然更难找到。
我跑得很快,微微喘着气,不停地环顾四周。
搜寻了大约一刻钟后,好事多磨。我在十米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它们。似乎张猛刚刚被带到这里。
我松了一口气,猫弯下腰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们。
那件事似乎并没有随着我昨晚看到的而改变。昨晚的鸡血好像对她没什么作用,但是走进去之后,发现她的身体没有昨晚那么结实了,好像是透明的。
张猛就站在那个女人面前。
“轩,我喜欢你很久了。这里没人。我们开始吧。”张猛突然开口了。
晚上很安静,张萌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我听得很清楚。
虽然我的声音沉闷而没有感情,但我仍然感到惊讶。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张猛和魏烁之前的两个状态有点不一样。他没有闭着眼睛,只是睁着眼睛,神情呆滞,不像是在梦游,更像是被催眠了。
张猛没睡吗?那东西是怎么把他弄出来的?
那东西还能迷惑清醒的人吗?那样的话,我昨晚怎么会有空?
一本旧书里描述的一句话突然蹦出我的脑海。“精神遮住了眼睛”
障眼法是一些特殊的精神,可以制造假象,迷惑人。
如果我直接去那里会让我困惑吗?
我还在想对策,不知道怎么办。女灵等不及了。她双手捧起张猛的脸,吻了他。
张猛的身体突然出现了剧烈的颤抖,这比魏硕的第一反应更加明显和强烈。
我不禁想到这种情况。
我赶紧冲过去,用尽全力砍下女鬼的头。
木棍摩擦着空气,发出轰鸣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正专注享乐的女鬼。
她转过头,然后想挣脱,但是我的棍子很费力气,速度极快。
她一反应过来,我的桃棍就擦着张猛的脸,打在她的肩膀上。
她哼了一声,然后迅速远离我,张猛软在地上,不省人事。
“又是你!”女的瞥了我一眼后认出了我,从牙缝里说,她的声音很怪异。
虽然有心理准备,精神会说话,但第一次听,除了感觉有点新奇,更有穿透力。
我心里发苦,警惕地看着她,因为紧张害怕,说话结巴。
“我...我们明天就走,还有你的事...我不在乎。今晚就让我们单独呆着吧。”
她脸色苍白,对我恳求的话嗤之以鼻。
“哦!丢下你一个人?本来我是打算只要男人的本质就让那些女人走的。但是你昨晚伤害了我,让我改变了主意。今晚你们谁也跑不了,你们都是我的补充。”
女鬼咬牙切齿后,洁洁诡异的笑了。同时,她的脸在笑声中变了。
她眼窝凹陷,眼眶发黑,嘴巴咧到耳朵,露出密密麻麻的白牙,手指甲瞬间长了几厘米,看起来很恐怖。
眼前的这一幕吓得我的小心脏突地一跳,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没关系。这是一种特殊效果。这是一种特殊效果。我在脑海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些话,来减轻自己的恐惧。
女怪物突然不笑了,然后像野兽一样扑向我,细长的指甲朝我扑来。
人在危机时刻,要么麻木不仁,反应迟钝,要么目光敏锐,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敏感。
此刻,幸运的是,我是后者。
这一刻心里的恐惧和紧张并没有让我动弹不得。反而精神高度集中,身体的每一根弦几乎都绷紧了。
在女鬼扑向我的瞬间,我朝她扔了一棍子,侧身躲开。
我以为我的速度够快了,没想到女鬼的速度并不比女鬼慢。我只是逃离了她。
避开我,同时后退,慌忙掏出口袋里的瓶子,拧开瓶盖。
我没有把瓶盖拧死。轻轻一拧,很容易就打开了。
就在这时,女鬼又向我冲了过来。
这次我没有躲,抓起瓶子朝她扔去。
不知道是我动作太慢,还是女鬼吸取了教训,我早料到了,一半的鸡血被我甩出去后,她侧身,只有几滴洒在她身上。
几滴鸡血只是让她哼了一声,然后又向我扑来。
此刻,她离我太近了。
这一次,我没有之前反应那么快。看来我的敏捷只是昙花一现。
我刚退了两步,举起瓶子又要撒鸡血,她一只爪子搭在我手腕上。
手腕一阵剧痛,半瓶鸡血掉在了地上。我不敢接,赶紧退后,和她拉开距离。
“少管闲事,妈的!”她笑得很诡异,白森森的牙齿特别有穿透力。
她没有马上冲向我,但似乎在等着看我还能做什么。
我趁着这个空隙低头看了看被她抓伤的右手。外面的袖子完好无损,但是手腕感觉火辣辣的,冰凉刺痛,很奇怪。
我卷起袖子。
我的手臂上没有血也没有伤口,但我看到上面有三处瘀伤,像是指甲抓伤。
被灵体伤害是这个样子吗?
虽然旧书上提到被恶灵抓伤是什么感觉,但第一次看到还是忍不住惊讶。
我所有的动作她都看到了,看到我用不了别的手段,她又下了。
虽然我在检查伤口,但我一直对她保持警惕。
她来的时候,我侧身一跳,同时左手拿了一根棍子。
突然,她做了一个奇怪的非常人性化的扭动,然后她躲开了扔出来的桃棍,又不刹车地向我扑来。
我只是跳开了,脚还站着不动。如果我像她那样做一个很人性化的扭动,我的腰就要断了。无奈之下,只好反手扫了回去。
这次我动作不快,而且是我的左手,所以她只是侧身闪开,然后用爪子抓住了我的左手。
刺痛让我几乎再次松开棍子。
我的左手颤抖着,我忍受着不适。我赶紧把棍子换到右手,朝她砍去。
我太慢了,而她太近了。桃棍一出手,她的手腕就被她按住,动弹不得。然后,她那张恐怖的脸就贴在了我的眼前,然后她的脖子感觉到一股凉意,她用另一只手掐住了。
“那个人真该死!我不要你的精华,我要你痛苦地死在我面前。”幽灵笑着说,她的话很令人兴奋。
被勒死后,逐渐出现窒息感。
我的右手又不能动了,我的左手用尽全力去掰她的手,可是她冰凉的手摸起来像棉花,却像铁钳一样有力,纹丝不动。
求生的本能让我胡乱往她身上踹了一脚,左手胡乱抓了一下,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我的手和脚好像碰到了棉花,也没有伤到她。我一点也没有松开她的手。
渐渐的,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感觉到她的手,好像要把我冻僵了,我的脖子好像被她捏碎了。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开始一点一点肿胀麻木。
麻木的手失去了力气,桃棍滑落。
“哈哈哈.....去死吧!去死吧!”
当下,女鬼笑得越来越狰狞,耳朵里充满了兴奋的诡异笑容。
此刻,我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是过了几秒还是过了几十秒。对我来说太短了。我面前那张狰狞扭曲的脸和地上昏迷不醒的张猛在我的视线里开始模糊。
我会被勒死吗?死了也好,没死也好,这个世界挺无聊的,也没有小时候向往的那么精彩。如果我死了,会有人知道我为什么死吗?有人帮我抓住这个“凶手”吗?有多少人会同情我?我能被他们储存在记忆里多久?爸爸妈妈!
想了一会儿,突然脑海里浮现出父母每天的辛劳,想起了父亲在大雨中半夜背着我去医院的场景。
他们是我唯一的孩子。如果我就这样死在这里,他们会不会很难过?在以后的日子里,无依无靠的他们该怎么办?你想痛苦悲伤地死去吗?
他们一直在照顾我。终于,我长大了,可是,我会不会还没来得及孝顺他们就离开这个世界?
......无数的想法掠过我的脑海。
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我想活着,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样死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前不在乎的人在等我!
有了这个想法,我浑浊的头脑恢复了一点清明。
我痛苦地吃力睁开眼睛,能感觉到沉重的眼皮在颤抖。在我面前的是女精灵激动的脸。
我慢慢张开嘴,然后鼓起全身最后剩下的力气,用力咬着舌尖。
瞬间,疼痛让我神智清醒了很多。一股血腥味涌进鼻腔,血淋淋的液体溢出,顺着嘴角滑落。
然后,面前一脸狰狞的女鬼,随着一声长啸,突然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
我可以呼吸了,就像一个在水中被宠坏的人。当我浮出水面时,我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大口气灌进我的喉咙和肺里,我被刺激得酸痛,但也正因为如此,我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身体也一如既往的强壮。
凌的手腕被舌尖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右手还冒着丝丝黑气。
对她来说,那滴血就像烙铁一样。她绝望地摇晃着右手,试图摆脱滴落的鲜血,但徒劳无功。
传说生命体上有三个阳火,舌尖上的血是由生命体眉心之间的阳火积聚而积在舌尖上的,所以舌尖上的血对邪气有很大的克制作用。
我吸了两口气后,没有继续享受这美妙的氧气。而是抬起一口气,把混合着舌尖上的血的口水喷在女鬼身上。
凌离我很近,此时被右手指尖的血迹分散了注意力。当她注意到我的动作时,已经太晚了。
大部分的血和唾液都喷在了她的身上。她发出一声剧烈的尖叫,一股股微弱的黑气袭上她的身体,并立即从她身边飘散开去。
此刻,她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痛苦,哭声甚至比昨晚被人泼了鸡血时还要凄厉。
吐完血后,我全身都软了,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脖子,咳嗽着,喘着粗气。
“咳咳……”
我的肺好像咳嗽起来了,一些唾液和血液随着我的咳嗽喷在地上,看起来像是废物。
这种状态,我只维持了一段时间。在我的身体获得一些力量后,我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的瓶子。
瓶子掉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溅了很多鸡血。现在瓶子里只剩下二三十毫升了。
一阵剧痛过后,女灵此刻已经不再尖叫,身上依然充满黑气,全身都在痛苦的颤抖呻吟。
看到她这个样子,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恢复了。那时候,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拿起桃棍,把瓶子里剩下的一点点鸡血淋在桃棍上,然后我把嘴里的一点血沫吐在桃棍上。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举起沾满鲜血的桃棍,狠狠地抽在她身上。
她看到我的动作,想躲起来,却无能为力。
女灵,本来要慢下来的,被我的棍子抽了一下,突然又发出一声怪叫。
我早就忘记了所有形容一个人良好品德的词语,比如激情,同情。
尽管她在地上发出动物般的叫声和挣扎,我还是用尽全力不停地挥舞着桃枝,试图把我刚刚遭受的痛苦十倍百倍地还给她。
右手累了就换左手。我也不知道抡了多少次,力量渐渐变弱,手臂无力,就慢慢停了下来。
此刻,女灵趴在地上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不再挣扎,只是蜷缩在地上颤抖着,而她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幻,如同大海中的水母一样透明。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打了十几下。最后,我失去了力量,不得不停下来。我背靠着一棵树喘着气,拿着桃棍的手臂颤抖着,身体疲惫的感觉和颈胸的不适让我感到相当难受。
我没有忘记对她保持警惕,目光停留在她趴在地上的身体上。
她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又变得苍白了。
灵魂的命门在眉心和胸之间。
刚才还想着干脆用桃棍刺穿它的命门。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这么做,但最后还是做不到。
安静下来,我看着地上虚无缥缈的女鬼,心里又开始纠结了,犹豫着是不是现在就杀了她,想得开。
但是,她这么弱,短期内应该伤不了我们。
我不忍心,但是我担心如果她康复了,会找我报复或者伤害别人。
我该怎么办?
你用桃枝刺穿了它的生命之门吗?这样,她就会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别说什么都不会,连再世为人,做猫做狗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标准答案的选择题真的很难选!
会后,我的体力恢复了一点,但还是有些犹豫。
地上女鬼虚幻的身体不再颤抖。她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看着大部分时间被树叶遮挡的夜空,似乎并没有起身和我拼命的抗争。
我拿着棍子站岗,没有冲上去再打。
如果再被打成那样,就算不面对自己的命门,她也受不了。这只是她的魂飞魄散。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再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