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异事》第一卷少年多磨难第六章准备出发、偶遇二哥讲矿难 免费试读
转眼间已经是八月底了,马上要去长春上学了。这几天父亲不让我上山看蚕厂。他给了我一千块钱,说:“买些必需品和两件合适的衣服。毕竟我要去长春,家里不算太有钱也不算太寒酸。”
姑姑在县城逛了一整天,四点多了,才提着包回家。我妈妈已经为我准备好了饭菜。父亲这一晚上没有住在山上,我也知道他舍不得我。吃完饭,我帮妈妈收拾碗筷,想出去走走。刚刚看到邻居的二哥吃完饭和身边十多个叔叔伯伯聊天。我在人群边上找了块石头,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二哥离开了村子。
不了解煤矿的朋友可能不知道矿井下的工作流程。一般来说,煤矿开采分为两个工作过程。采煤和掘进相当于为采煤开路,然后设置工作面。他们每天面对石头。
这件事发生的第一天,就有人觉得有些不寻常。那天驾驶班有15个人。和往常一样,到了工作面就开始打眼,放炸药,经过一套流程,都退到了安全洞(隧道边墙的小洞,是空气翻腾用来躲避炸药的)。当班长按下雷管的时候,他们被烟尘过后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我看到钻好的洞里冒着烟,但岩壁完好无损,连渣都没掉。当时,班长非常惊讶。干了十几年,他还没见过这么硬的石头。按说用量是铁板得炸变形?班长活过来,连放三批炸药;干了一个班,他们没有前进一毫米。这伙人升井后,把情况告诉了值班科长。科长把他们臭骂了一顿,说他们偷懒,炸药没放够,让他们下一节课还得干活。工人们觉得挺委屈的,在浴池洗澡的时候说起了今天井下的怪事。
这时,在附近水利里泡着的a 老头听了,过来坐在旁边,就问,你说的那个工作面是不是7号老巷道边上新开的那个?工人连忙点头说,是啊,今年新出的。叔叔,你能告诉我它是不是邪恶的吗?我们炸了一天,放了四批药,一点都没往前走。
老头很久没有说话,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老头说,老巷道不干净。告诉你的部门主管,找人送它一程,或者改变道路。说完老头起身离开。
转移注意力?玩笑;投了几十万,做了一百多米,路怎么改?没办法找科长说能不能找个大仙免费送一个。科长是党员,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这个,这就更火了。告诉他们不行,明天全矿通知,开除;不,去做吧;第二天,我去找班长,生气了。我跟班副说:“我就不信多打几个洞,给死人加药就不炸了!”
就这样,又用了5批高剂量炸药。浓浓的烟雾过后,我看到石墙依然连渣都没掉,但血不是烟而是从爆孔流出来的血。鲜红的血,班长当时就抓到了,还以为班里的哥哥受伤了。赶紧点名,很多,这会儿真的冷清了;率先向井边跑去,但没跑几步我就下了车。如果我跑不动了,我就看见前面巷道入口处站着一个人!借着矿灯的光就能看出是个女人。大家闭上眼睛想象一下,在光线不足的几百米深的地下,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站在你们面前。我敢说,不管是谁,她的腿都是无力的。
回来再说那些工人吧。其中四五个当时就晕了,剩下的把他们拖出了巷道。一出来就听到身后,轰的一声。哥们连头都没回,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地下矿车班。有一大群工人在等着升井,当他们结结巴巴地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时,这些家伙都不相信。反正人太多就全完了。到了那里,新开的巷道完全坍塌了,我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每个人甚至都很高兴,如果哥哥的发掘被埋在后面几步;过了几天,矿上没有再安排那些工人下井,让他们在家休息。塌陷的巷道被另一队接管了。当它即将结束时,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
当时,有一个工人叫刘。当时他正在前方清理倒下的顶木,他发现前方不远处的碎石下压着什么东西。因为地下光线不足;我没看清是什么,就想搬过去。一抓到手就缩了回去。用矿灯照,是什么木头?很明显是人的腿。这时候,他拖着长长的哭声跑了出去。当所有人看到他发疯时,都吓了一跳。过去看过,就出来告诉大家里面埋了一个人,大家才敢进去。清理碎石后,发现5具尸体。把他们拉到井边擦脸后,在场的人差点没尿在裤兜里。这五个人就是那天晕倒在地下的五个人!
矿领导赶紧派人去这些人家里通知,结果四家都没找到人。第五个正好看到媳妇在外面洗衣服,那人就上前问媳妇,嫂子,我哥出事了,媳妇连说不可能。他今天没出去,我一直在门口洗衣服,没见他出去。不信你进去看看。就这样,两人进了房间;没有人,但桌上只有没喝完的茶和烟灰缸里燃着的半根烟。.......
后来矿上组织了调查组对伤亡事故进行调查,但最终没有给出答案。但是所有的工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结束。
自从这件事发生后,工人们在井下工作时都很紧张。虽然地下人多,但毕竟地下有几百米。虽然井下有防爆灯和矿灯,但是光线还是很暗,尤其是巷道尽头。据说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因为刚参加工作,没有经验,常端安排他负责回收工具。比如用过的钻头、雷管等。刚下班的时候,检查工具半天,如果发现少了一个钻头,就让他回去拿。
那天走到巷子尽头附近的拐角时,发现有人在说话!他停下来仔细听着。里面应该有四五个声音。有人问,什么时候可以走?另一个声音说,这些人太愤怒了,我不敢去那里。年轻人一听,心想:“该下班了。他们为什么不离开?”我去了,到了地方,一个人也没看见!只有铁钻戳在那里;年轻人觉得不对,明明听着有人说话却没有人。当他们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时,不就是在这条巷道里吗?想到这,当时头皮发麻,汗流浃背,想出去,但是腿不好使,想喊也喊不出来。更有甚者,他明显感觉到周围有人看不到,空气变得冰冷。他感到胯部发热,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井上了,周围的工人都围在他身边。当确定他们都是“人”后,他放下心来,把在井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大家,大家都退出了。甚至不是所有的矿工都下井。说实话,在那种幽闭的环境里,就算有鬼,大部分人也不想待在那里。别说打工,其实我觉得煤矿工人最难。我们这里有句话说得好:头上有肉的四块石头,头别在腰上。也就是说,煤矿工人的工作非常危险。全国每年都有数千名煤矿工人在瓦斯爆炸、井下冒顶、渗水等事故中伤亡。
回来再说这件事。
罢工直接惊动了矿务局领导,很快矿务局就派出了调查组;但是调查组不相信地下有鬼,很快调查组就得出结论,那个被吓得拉裤子的小伙子精神有问题,被送进了市里的精神病院。然后矿上贴了个通知:所谓闹鬼事件是恶意造谣。现在查出责任人,责令所有员工按时上班,违者予以辞退。
新施工后,人们仍经常在地下看到或听到奇怪的声音,地下有轨电车(重达几十吨)经常无缘无故掉下轨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推倒在旁边,但无人伤亡,严重影响工作进度;矿上除了增加每班工人数量,没有别的办法。后来有人想起了洗澡时的老头。他不是告诉我7号矿不干净吗?于是他们每天都去等待老头的到来,这一天终于老头出现了。大家赶紧过去,等老头坐下;我把这个故事讲给老头。老头听完之后,很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慢慢说,老巷道不干净。大家都说,怎么不干净?跟我说说。老头沉默了很久,他说:“这都是日本造成的。”.......
这件事还得从解放前说起,那时候矿山还是日本人管理的,工人黑白像奴隶一样,在地下开采。7号巷道是新开辟的新巷道,而老头还是个少年,也和大人们一起到井下挖煤;那时,不用现在用绞车把原煤拖到地面,而是用手用篮子抬上去。那时候,因为他太无聊了,经常把煤抬到井边,已经散了一半了。所以,他经常被两个鬼子打。一个名叫王的年轻人经常帮助他,每次都保护他。因为这个年轻人比他大几岁,所以他把年轻的叫做葛。王哥是山东人,带着媳妇一起来的。他媳妇很干净,一直穿着白布。他经常去家吃饭,王嫂待他就像亲哥哥一样。
1945年东北解放后,日本人一看大势已去,就想炸矿。当时在7号巷道和其他几条巷道、井口埋炸药,试图废矿;当时因为国军的接收官员已经到了,井口的炸药还没来就爆炸了,但是地下的这些爆炸点早就被引爆了。当时井下有二十几个工人,除了几个已经到井口边上没死的。十个人在地铁中丧生。其中葛望,老头正带着几个背煤的人往上走,爆炸的气浪直接把他们掀翻,打昏。
当葛望的儿媳妇听到井口被炸的消息时,她发疯似地跑向矿井。她看到这些男人没有她,就直接冲了下去。当时,老头他们也没有阻止她。后来人下去的时候,她已经被吊死在楼顶了。她是被矿灯线吊死的,还是穿着白色洗过的衣服,脚上没穿鞋?
老头说到这,他叹了口气说,嗨!如果他们还活着,他们现在已经80多岁了。多好的一对啊,他们不会的。
原来,直到解放后,他们还经常在七号巷道里看到王嫂。每次见到她,他们都背过身去,不说话。他们低声哭泣,每个人都很害怕。当时矿上有人封了老七号巷道,怕影响不好。没想到30年后老巷道打通了,她出来了。
听到这里,每个人都感到脊背发凉,每个人都为自己什么事都没发生而感到庆幸,但总得有个解决办法,大家都不能这么吵着去上班。
后来有个科长在农村老家找到一个叫“徐”的阴阳先生。经过三天的练习,事情解决了,但是7号巷道还是要永远封上。据说请徐先生的费用是矿上出的。
这是一件相当大的事情。知道了阴阳先生的所作所为后,矿井关闭了。听到徐先生的话,我的内心是震惊的。是徐大师吗?当我让二哥去问徐老师详细情况的时候,他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在我心里,徐老师又掂量了一份,研究徐老师的笔记也没什么事。
死人以为自己死了,死人以为自己活着。
爱不生,爱不杀。
凡事都有个度,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