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白色的夏天》第三章:夏天,和平分手 免费试读
在我同学的眼里,我和陈清是模范夫妻,我年轻时也曾想过嫁给他。但是一切都太安静了,我渐渐明白了。暑假的时候,我对春天说:“我们其实更像是朋友,只是在不同年龄段的人眼里定义不同。”
暑假里,我一遍遍回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陈清喜欢牵着我的手一直走,仿佛走到了世界的尽头。我总是喜欢低着头,但我仍然知道陈清笑起来像个大孩子。陈清喜欢在放学后的公共汽车上看到我,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陈清喜欢在课堂上试着坐在我旁边,当然,除了老同学和历史老师。陈清喜欢顶着清晨的寒风骑自行车。他说这样也能锻炼身体,身体好自然就成了体育委员。那时,我喜欢陈清喜欢的东西。
唯一遗憾的是陈清没有给我生日礼物。我们才交往两个月,这个暑假就轻轻的把我们拉开了。我们似乎毫无防备地做好了一切准备。
养父是个很聪明的父亲,他收养了我,所以我还是打心底喜欢他。暑假期间,我除了做暑假作业,还听他唠叨我。从他说的话中,我可以理解他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我的学校。夏天的夜晚非常安静,我躺在床上没完没了地想象着开学时我应该如何与陈清交谈,直到我入睡。
初二开学了,夏天我还在这里。我没和陈清谈过。这种情况僵持了9天。终于有一天放学后,我们在门口面对面相遇了。他看着笑了,我也像以前一样笑了。然后他让我先走,谁也没说一句话。我想彼此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就这样,我悄悄地和陈清分手了。没有大惊小怪,没有心碎,一切都淡如止水。
我不悲伤的脸是我的少年,我不害怕的眼睛在这些年里变了。最懂你我的街,是人去看夕阳的街,是人在湖边说再见的街。谁的声音唱着我们的歌,谁的琴弦拨动我的心弦。你走了以后,街上还在唱着青春之歌,有人不停地重复着我们的故事。——郭敬明《爱与痛的边缘》
夏天悄悄地过去了,没有留下一丝气息。我被转移到一个靠墙的座位上,没有窗户,只有一面冰冷的墙。我改同桌,小燕是一个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女生,是全班公认的。江涛坐在我后面。他的同桌是一个很冷的人,脸上和他一样没有血色,让人不寒而栗。我还是固执地不肯穿厚外套,不肯穿半袖贴冷墙,不肯接受夏天已经离我而去的事实。墙上没有窗户,我只能闭上眼睛假寐。春天说我一点也不生气。看着真的很难受。华子发誓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不是因为失恋,也不是因为被调到这个鬼地方。我只是觉得是时候安静一下了。疯了这么久,笑了这么久,有点累了。该找个角落休息了。
鹏子对江涛说:“天气变冷了。该穿上外套了。”我笑了笑,说我知道。我明白,不是不穿外套,就不会夏天走,秋天来。我没那么大本事,让红尘为我翻来覆去,最后穿上我的外衣。春天生气真的很固执!
小燕经常递给我一些歌词,偶尔哼几句。我觉得她太单纯了,就像一杯白开水。她还是拉着我的手,坚持给我讲故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这么热情,只知道她好开心。说到讲故事,我很惭愧。我记得她给我讲过一个苹果罐的故事,有点长。她前前后后讲了将近一个星期。她高兴地抓住我的手,问我故事怎么样。当然,我说故事好,你记性好。小燕说这是她最喜欢的故事,于是她就记住了,然后还得让我给她讲故事。天哪,讲故事不是我的菜。我本想拒绝,但看到她热切的眼神,我硬生生的憋住了话:好吧,我明天告诉你。于是我经历了一个漫长的编故事过程,每次编不出来就说明天继续。这样持续了大概三四天,最后我完成了一个故事。我松了一口气。她一直说故事真的很好,情节真的很好。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话,所以忍不住告诉她:这个故事其实是我编的。小燕笑道:“就你?不要自作多情,这样的故事你是不会相信的。”我很震惊。我告诉她一千次,我不能摆脱她。嗯,看来我很擅长编故事。
小燕喜欢跟着我。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想和我一起去。轮到我值班的时候她陪着我,我吃饭的时候她来陪我。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我问小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小燕说:“你又白又漂亮。我从没想过会和你在一起。”听说她应该是一个孤独的女孩,我很痛心,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祝福了。
江涛坐在我后面,经常用笔戳我说:“你毁了同桌。你看她现在跟你一样傻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少管闲事,学你同桌没事装冷。”然后我看了一眼他的冰山同桌。但假设他是一座冰山。他有时也很有趣。他喜欢在课堂上和江涛玩游戏,他总是让我看着他们。我喜欢逗他们说老师来了,他们吓得动作溜了。游戏机扔到座位上,一秒钟就变成了一本书。我和小燕笑得好开心,冰山上的表情好搞笑。当然,次数再多他们也不会相信。狼真的来了,他们不相信我。结果老师漂亮的没收了游戏机。江涛盯着我,所以我耸了耸肩。人们说你不相信我。为了这件事,江涛生了我很长时间的气。他的冰山同桌还是老样子。问个问题。自习只要我说话,他都会给我一个眼神,然后很认真的说:“看书,看看你的数学成绩。”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说的话吓到了,赶紧写作业吧。
那个冰山每天早上和陈清一起骑自行车去学校。他的鼻子总是红色的。我像个可爱的小丑一样嘲笑他。他总是笑着摸摸鼻子。后来过了很久,真的很久,他告诉我,他的鼻子对冷空气过敏,治不好。至于他,他总是拿我的数学成绩来嘲讽我,因为我在一次考试中得了历史最低分:49。是真的,我会因为第一次考试而感到难过。鲜红的49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刻骨铭心。
冰山好心教我学数学,我也愿意听他的,可能是因为他是个小霸王吧。是的,他在中考中表现最好。在他的帮助下,我的数学成绩提高了不少。
冬天来了,我还是一个人。没有人能陪我去看雪。告诉我雪有多美。没有人能温暖我冰冷的手,我只好把它藏在口袋里。雪铺天盖地,我不敢往外看。我感到窒息。春天说:“你习惯了快乐,所以你讨厌孤独。”我苦笑:“真的吗?我没有这种感觉。”
这个冬天我瘦了很多,我记得很清楚。根据Crystal的转移,陈清离开了我,Hiko追上了那个可爱的男孩,和我的联系也少了。其实更多的是我自己的原因,因为我的冷漠,他们不再找了。江涛把我当妹妹,这让我有些安慰,但我不太想接近他。他是一个非常难以捉摸的人。他不会打架,总是假装和更高阶层的人打架。他经常回来时遍体鳞伤。我真的不理解他,也不想理解他。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考完中考,完成爷爷的遗愿。今年冬天雪下得很大,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我喜欢踩别人没踩过的地方,雪发出咯咯的声音。喧闹而寂静的冬天使它不感到孤独。
当我说我很孤独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我,就像郭敬明经常说他不快乐一样,没有人相信我。我还是习惯对一个简单的笑话傻笑,也经常和点头之交的人聊天。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假象。真希望有个人不用这些老掉牙的低俗字眼来装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