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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蒋玉文在中心的联系,他很快就和老大哥搭上了那边航空界有权有势的官员的线。
林南我亲自坐火车出境,直奔莫斯科。
大哥在送酒送烟送友情的压力下也很热情,甚至安排林南去了一次机场。
看着停机坪上大大小小几十架飞机,林南也不得不佩服大哥的工业体系还是很强大的。虽然和欧美有一定差距,但是重工业一点也不差。
如果不亲自动手,以老大哥丰富的资源和完整的产业体系,如果能找准方向,你很难想象老大哥会有多强大。
别的不说,老毛子到2021年还在吃大哥的钱。由此可见老大哥留下的遗产有多强。
总共有30多架图-154,都是全新的,有几架用了不到三年。此外,还有几种其他类型的飞机,包括4架雅克-42、11架伊尔-62和2架伊尔-86。
相比较而言,林南更看好雅克-42和伊尔-86。对于这个时代的中国来说,雅克-42这种中程运输机和伊尔-86这种四引擎宽体客机更有利于中国航空工业的发展。当然,他也知道伊尔-86肯定会比图154贵很多。
林南我以为谈判会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所以在谈判之初,我让翻译明确说:“我们国内需要更多长寿命、省油的机型,比如波音。我们也是从大哥那里了解到的,基本不符合要求。而且这个价格还是有点贵,我们买不起。”
林南其实挺违心的。一架波音可以在老大哥这边买两三架同型号的飞机。老大哥这边的想法是质量比不上数量。
出乎林南的意料,老大哥的代表马上说:“价格什么都好商量。”
大哥太迁就了林南感觉不真实。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看来对方急于出售飞机。
这样的经济一定很难得。
他趁热打铁,很快就和老大哥的代表们商定了用轻工业品代替货币支付飞机款的条件。
对方只说了几句悄悄话就同意了林南的提议。
在林南编制的《轻工业品目录》中,选择了37种易货产品。
包括方便面、军大衣、暖水瓶等。which 林南强烈推荐,并且每件商品数量有一定限制。
从莫斯克回来后,林南马不停蹄地飞到了成都。
去江宇文之前提前和蜀航的老总何飞打了招呼,所以林南一下飞机就看到何飞派的人来接他,直接去了当地最好的酒店。
虽然三年前CAAC已经不再承担民航的运营职能,但监管职能一直在,所以蒋宇文打招呼的时候何飞不敢怠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南也一直坦诚自己来此的目的。
何飞沉思着,“我们真的需要飞机。说实话,我们让爷爷到处跟奶奶说,也没弄几架。我只是不知道你能得到多少,林同志。”
林南食指和无名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后,他说:“那要看他愿意出多少总经理的钱了。只要你的钱到位,我就能搞到足够的飞机。”
何飞没有想到林南是在吹牛。
江钰文在给他的电话中并没有介绍林南的详细身份。他只说是自己的学妹。家里的老人在军队里有些背景。何飞既然看到了蒋玉文推荐的对方,又有军方背景,自然有各种脑补林南的渊源,不敢有丝毫不敬。
何飞想了一下,含糊地说:“飞机越多越好。飞机越大,y-12越小。然而,我们的资金有限。我们自己的资金加上银行能贷到的钱大概是5亿左右。我想知道林同志能买到什么型号的飞机,价格是多少?”
林南笑着缓缓说道,“有几架伊尔-86,伊尔-62,雅克-42。伊尔-86能算你1.2亿,另外两种4.1万,还有图-154和5.1万。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无限量!”
何飞被这霸气的话惊呆了,又看了林南一眼,心想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到底是谁,怎么敢这么吹牛?
沉默片刻,何飞再次开口,林南的称谓已经变了。“林先生的手眼是万能的,我实话告诉你。一个叫仲谋的人也给我打过电话。他那边也有一些老大哥的飞机,但是价格比你的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