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大奶子 正文:
陈墨被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吵醒了。他万万没想到,前一天刚摆好收集雨水的容器,凌晨2点就下起了大雨。
雨下得很大,即使是雷雨,也要下一个小时左右。现在看来,这应该不会是一个问题,直到早上。
打了个哈欠,陈墨把注意力转向附近的路灯,观察着丧尸。他真的很好奇对声音敏感的丧尸在倾盆大雨中会有什么表现。从常识来看,丧尸应该是被雨水撞击玻璃、花坛、水坑等等的声音所吸引,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游荡。
但是现实让陈墨有点毛骨悚然。
只见陈墨在小区视线范围内,一群群丧尸都静静地站着,微微仰着头,看着漆黑的天空,张着嘴,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
这超出了陈墨的预期。也许,丧尸被过于频繁的声音吸引后会下意识的忽略?
我不知道,但后来陈墨意识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既然这种情况下的雨声无法吸引丧尸,你自己行动的动静肯定会被丧尸忽略!再加上大雨会冲走你自己的气味,这是一劳永逸清理堵在别墅区门口尸体的绝好机会!
即使雨下得足够长,他也能把整个社区打扫干净,让这个地区成为真正的安全区!
小区本身就是一个封闭的建筑,外围的挡土墙和铁栅栏都很坚固。虽然一期和三期相互连接,但关节处是一片视野开阔的巨大未开垦荒地,即使有少量丧尸靠近,也能及时发现并清除。再加上旁边的超市,更深的别墅区,陈墨一想到这种舒适的日子近在咫尺,我的嘴巴都快滴下来了。
充足的土地,离别墅区西南几公里就是一条有足够水桶和种子的小河。只需要一辆车,就可以在这里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不用长期为吃喝发愁。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切顺利”的前提下。
陈墨想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穿白天的装备有点不合适。如果你长时间呆在水里增加体重,你很可能会生病。我需要一些更适合雨天的设备。
陈墨翻箱倒柜,从我床下的酒盒里拿出近7、8年没用过的游泳眼镜。天鹅日本进口游泳眼镜,防水防雾,透明无色的pc镜片可以保持良好的观察环境,而tpe鼻梁则换成了大的。毕竟小时候爸爸给我的,不过再戴就有点小了。
换雨靴和雨披。陈墨这次出门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比起每次出门前全副武装,这种轻装上阵的感觉让他有种来去如风的错觉。
下雨天,一个人的羊角锤不处理就会变滑。木锤柄防滑的原理大致是通过雕刻标记和更换玻璃纤维材料来增加摩擦和防滑。陈墨锤子是父亲通过朋友订购的,没有那么讲究,而是比较原始的弧形结构,用于防滑。这种方法虽然原始,但简单有效,但雨天暴露在水中的环境显然不在其适应范围内。
临时处理显然太晚了,我们会错过大雨出门的最佳时间。我们只能廉价地做这件事。我们拿起一些塑料袋,把锤子和整个右手放进去。因此,虽然右手机动性降低,但幸运的是,当地干燥的环境使得摆脱锤子不再容易。
至于羊角锤头被包裹的问题...长枪不用头就能刺人,锤头包在塑料袋里就杀不了丧尸?
很快,陈墨穿着黑色雨披站在7号楼门口,雨帘离陈墨只有一英尺远。雨水夹杂着湿热的气息和凉意不时溅到陈墨身上。
陈墨非常喜欢雨,他对雨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痴迷。这源于父亲小时候在家乡,下着小雨的时候,经常带着陈墨一大一小的伞走下楼,沾沾自喜地称之为“雨中的爱”。
陈墨喜欢下雨的另一个原因是下雨的时候吃涮羊肉比较好。每逢下雨天,我一定要求妈妈买羊肉和豆腐。回到家,一家人边吃涮羊肉边聊天听雨...(我很想吃涮羊肉...)
陈墨整个心情都很激动,大致就像是在玩一个难度很大的跳水游戏。玩了半个多月,突然发现可以享受独特的感觉。
陈墨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快速接近丧尸,直到距离丧尸前方5米远,丧尸才反应过来。雨下所有的气味和声音都是寂静的。
陈墨二话没说,直接录了一个破脑壳锤,翻了个僵尸。
“扑通”一声,丧尸们倒在了地上的水坑里,而周围的丧尸们一点反应都没有,或者只是张着嘴看着天空。陈墨兴奋的笑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福利释放吧。
不再与小花园里的丧尸纠缠,当务之急是在雨停前将堵在别墅区门口的尸体清理干净!
陈墨看到丧尸都断开了,现在它们不再犹豫了。他们跑得又快又直接,黑色雨披在他们身后。陈墨像一阵风,打在雨帘的一个空位上。
好久不见了。这么久没这样跑了陈墨都快忘记这样跑的感觉了。坚持体育锻炼使陈墨在跑步时清晰地感受到自身肌肉的发展。只有在这个时候陈墨才能确定认知没有错误——体力=生存能力,体力=血条。
周围建筑的树木和草坪在陈墨的视网膜上模糊地后退。虽然是深夜,但他的视力已经增强了。陈墨在护目镜的保护下,即使在大雨中,他也能清楚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周围路灯昏暗的灯光给他很大的帮助。
几分钟,陈墨已经到了别墅门口,和白天来的时候不一样。现在陈墨是近距离观察尸体,50多只丧尸一起望天的场景还是很吓人的。
深呼吸,但下一步是体力劳动。陈墨他握紧手中的锤子,不再犹豫,向尸体冲去。
“董!嘿!”
脑浆夹杂着碎骨缓缓流淌,夹杂着雨水撒在地上。陈墨不断挥舞着锤子,仿佛恐惧、愤怒、悲伤,这一切都是从醒来后才发泄出来的。
随着陈墨用羊角锤奋力挥动塑料袋,发出“猛”的一声,7、8个塑料袋的羊角锤重重地甩了下去,杀死了迎亲队伍或迎亲队伍的僵尸。无论是曾经整洁的黑色西装还是曾经的白色连衣裙,在肮脏的血液、大脑和雨水的污染下,都一样肮脏。
他们曾经有自己的生活、事业、身份和未来。可能有些人是公司的白领,月薪5000元,租着简陋的房子,吃着便宜的外卖,和同一个普通的爱人和平相处。也可能有人是公司领导,月薪10万,住豪宅,开豪车,出入五星级酒店,每天晚上吃松露鹅肝,唱歌。还有的人刚见过这个世界没多久,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个美好而光明的世界就匆匆离开了。但是在这个时候,面对疾病和死亡,他们都是一样的,站在这里或者躺在这里。
一切都毫无意义。从末世开始,陈墨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在他用围兜裤砸小僵尸的头后爆发出来。
只有在这个时候,陈墨才不用担心发泄情绪带来的危险。只有在雨夜的双重保护下,他才能充分释放前几天即将崩溃时被处决的僵尸母子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