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只是个开始》第十一章 第三夜 免费试读
树枝在燃烧，但即便如此，也是有限度的。突然，头顶的火因边上一些树枝燃烧而突然坍塌，火苗跳了一会儿后慢慢恢复，但火苗变小了。看着火焰的变化，男孩想了一会儿，从身边的几根树枝中拿起一根，加了进去。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停地跳跃，火焰不停地在新添的树枝上跳跃，老人喝了一口冬藤上的水润了润喉咙，男孩才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继续认真听老人说着什么。
“其实所谓的强大不是目的，但也不是起点，它只是一个边界。就算你的实力再强，如果你对极限实力的境界没有丝毫的了解，那终究只是一个‘人’。而如果一个人明白了绝对的力量，突破了这个界限，那么他就已经超越了‘人’，成为了‘瞬神’的境界。”
男孩有点惊讶:“人还能当神吗？”
“你也想太多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成为神，但至少‘瞬神’不是神。瞬间成为神，但只是瞬间，是瞬间的神，但也只是瞬间的神。拥有媲美上帝的力量只是一瞬间，但只是一瞬间。”
男孩若有所思地说:“因为那巨大的力量？”靠那个能瞬间达到神的高度吗？"
老人被男孩的话震惊了。他不认为这个男孩可以自己认为“绝对强大”是关键。虽然老人很惊讶，但他不打算问男孩是怎么想的。他只是继续说:“你想得好，正因为如此，‘优秀’才是边界。但在“瞬神”之上还有另一个界限，与“绝强”一起被称为“天然护城河和沟壑”。传说一旦突破了结界，就真的可以成神了，可连我也只见过‘瞬神’之上的存在，可就算是存在的人也摸不到‘天堑’。”
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冷静下来继续说道:“虽然三国小规模冲突不断，但三方实力并未受到影响。而且可以和奥丁长期对立，甚至平分秋色。另外两个国家也各有特色和资本。原本是一个小镇的东方约尔王国在二战后异军突起，以超乎人们想象的速度在战后的废墟上建立起一个国家，并且繁荣至今的原因有二。一个是除了小镇的大部分成员是乔尔镇的镇民，还有近三分之一的成员是矮人。由于矮人精湛的制造技术和杰出的建筑天赋，乔尔镇发展很快，受到了乔尔镇所有人的尊敬。第二点很简单。和生命女神一起活下来的工人是个侏儒。”
老人说的并不复杂，连男孩都明白意思。
是的，很简单。众神死后，生命女神带着战神和几个不知名的小神离开了这片大陆。只有工作之神还在庇护他的子民。虽然工作之神也和女神一起离开了，但是他的保护让每一个矮人都成为了顶级的铸造大师，拥有极高的创作天赋和动手能力，还有乔尔的国家丰富的资源。依靠这些，就足以在这块大陆上立足，建立一支新的力量。
而且和奥丁不同，是生与死，多与少。奥丁的遗产无非是保护自己孩子的垂死力量。工作之神是用力量包裹所有矮人。即使没有强大的实力，也能让他们为每一个矮人更加出众。
活着就是为了延续。只要不死，就永远走下去。
……
“爸爸，乔尔和奥丁都受到了上帝的保佑。南方的白丹呢？”
“拜旦？我不了解这个国家，但我还是有很多技能的。”说完这话，老人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没想到男孩把这种变化牢牢记在心里。
“白丹其实是这三个国家中最强的，但也是最弱的一个。”
“最强，也最弱？”
“拜占庭帝国十一军团中的强者都是训练有素的，其中第十和第十一军团更为特殊。可以说这两个军团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无敌的。就算是奥丁的兽骑和乔尔的国械特种兵也占不了这两个军团的便宜。其中第11军团还有一个压箱底的技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只有每一个11军的首长才知道，就是凝结。”
老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有些得意地看着男孩:“如果说局势平静，正规军团可以做到，但那只是军事局势，除了威慑之外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老兵也是如此，但那只是杀势，就像凶兽有凶势，除了恐吓没有其他意义，只是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暴露了自己。但十一军的做法是“破势”，其意义在于刀枪不入，勇往直前。
但如果只是这样，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壁橱技能。这个‘破势’的意义在于破成整体，破成一体。这种“破势”可以让整个军团的气息统一，即使受到强者之力的攻击，也可以大大削弱伤害，甚至抵御强者之力。也就是说，就算是神也无法直接打败他们。"
“也许告诉你这个，你感受不到它的强大，但是我告诉你这个，在第一次种族战争中，当整整三百个中型神依靠这种‘破势’就可以对抗深渊种族的首领。如果没有这种“突破潜力”，这三百只不过是在那之前更大的爬行动物。想想这有多强。”
男孩盯着火堆，想了一会儿，然后又抬头看着老人问道:“既然这个军团这么强大，为什么拜丹总是和奥丁、乔尔平分秋色？”
“的确，如果我刚才说的话，另外两个国家应该已经破了。这主要是因为军团的数量。拜占庭帝国一直是十一个军团，所有军团的数量都在三万左右，有很多，但不会超过五万。但是现在，前9个军团的人数都在5万左右，第10个军团现在只有2万，第11个军团可能很快就会从军团变成军团。本来三万精英就足以抵抗连神仙。现在三千人老弱病残，连没登顶的都留不住。”
说到这里，老人感叹道:“拜占庭帝国军队强大，训练有素，但在贵族间的争权夺利方面却很弱。高层的腐败让皇帝失去了争霸的野心。即使优点再强，这些弱点也比优点更致命。现在的白丹就像一头沉睡的狮子。也许他那天醒来就改变了整个大陆的格局，也许他只是睡死过去。”
从老人的话里，男孩听到了无能为力的愧疚和国家衰败的悲哀。但是男孩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所谓的感情要由老人来表达。也许老人和白丹有关系。当男孩想到这一点时，他下定决心，当他和老人一起回去时，问问铁匠铺的托尔叔叔。他是全镇最了解爸爸的人。
老人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而男孩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打扰老人，而是静下心来继续尝试老人白天教他的东西，试图再次进入那种状态。奇怪的是，早上第一次成功后，其他尝试都失败了，男孩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已经有第一次成功作为前提了，不是更容易成功，更快进入状态吗？”
虽然男孩问了老人原因，但老人不知道如何向男孩解释。他只能劝男孩不要急着动手，让他冷静下来。那么他就能自然地做到这一点。
之前多次尝试无果，但此时看到老人陷入沉思，男孩打算再试一次。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把所有不必要的东西都抛在脑后，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感受身体里流动的特殊气息。在两次呼吸之间，男孩会像白天一样再次进入那种状态。但这一次，男孩的进入状态和白天感受到的有很大不同。这并不局限于感受他体内的呼吸循环。这种从内部观察自己的感觉慢慢以自己为中心，向四周延伸，包括男孩身下覆盖的兽皮，他面前的火堆，火堆前的老人，老人身后的小松树，甚至这棵松树前的很多树。就像看着自己，环顾四周。整个范围内的一切，无论离男孩多远，似乎都在他面前。
这时，虽然男孩的眼睛是闭着的，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老人的位置，甚至能稍微感觉到老人体内两种特殊气味的变化。虽然他不知道那两种气味是什么，其中一种很弱，但男孩也从自己身上感受到了类似的气味，只是相比之下弱了一点。
火在燃烧，消耗着树枝中仅有的能量。老人日渐衰弱，看似强壮的身体却在慢慢衰老。周围的树木在生长，但从树枝上感受到的微小能量正在树上积累。男孩仍然闭着眼睛。
即使闭着眼睛，男孩也能感受到以自己为中心的整个范围内的所有变化。
……
夜晚从来不是和平的象征，因为它总是意味着恐惧和威胁。
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