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觉得我们应该就此打住,但我认为我们的故事并没有就此打住。就像孩子第一次有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气球,但是突然气球飞走了。你会选择放弃还是追逐?
大人们可能会对我们说,算了吧,爸爸妈妈只会再给你买一个,但只有我知道这个气球是如此的独特,就像你第一次清除了一个游戏,以后你会尝试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清除这个游戏,但你永远不会觉得自己第一次清除了这个游戏。
你会因为这个游戏不断通关而厌倦它吗?不,你还是很喜欢。你喜欢什么?我喜欢第一次通关的骄傲,但我会继续玩下去。
第一次吃糖葫芦后有没有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喜悦,以后不想再看到糖葫芦了?你的未来还想有糖葫芦玩吗,有通关的游戏吗,就像我的未来还想有你吗?
只因为你记得我,你以后就可以不再记得我。
我们都是孩子,所以我会追逐被风吹走的气球,玩同样的游戏,去同样的摊位买同样的糖葫芦,尽我所能让那些已经忘记你我的人有未来。
我们坐在小屋的门槛上,月亮用星星遮住了星空。
“今晚的月亮真美。”
“是的,很美。”我眼里没有月亮和星星,她就在那里。它似乎比月亮温柔,比星星明亮。
“我们回家吧,奶奶正在家里等我们。今天,奶奶正在做一道特色菜。只是不知道奶奶这么晚回去会不会用勺子敲我的头。”有一盏灯给我,所以我想和你分享。
“没事,奶奶打你我会保护你的。奶奶疼我,肯定舍不得打我。”
“好了好了,是谁的奶奶?她从小对你就比我好。”
从远处下山后,果不其然,还有一盏灯亮着,再往前走,可以看到一个老奶奶斜靠在门上,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没有,她好像有点驼背,脸上的皱纹也变深了...但我才知道,那是我奶奶,世界上唯一的奶奶。
奶奶的眼睛似乎不在一起工作,所以我们直到走到大门口才能雄辩地回应,才能远远地发现她的孙子回来了。
“喂,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现在天快黑了。进来,奶奶会给你好吃的。”假想的拖鞋和追我的勺子都没有出现,不知道他们今天是打不过我还是来了。
经过又一次折腾,三位小祖宗终于睡着了。我选择静静地坐在门前,睡前抽根烟。我是那种不喜欢抽烟的人。一包烟可能伴随我好几年。我只会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才会选择抽烟。显然,今天应该被认为是它本来的样子。
我还沉浸在抽烟的时候,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吓得我差点让全村人都知道我回来了。
“小姑娘,你知道吗?”
“我明白了。她病了,忘记了。”
“她爷爷告诉我,我的小女儿要去别的国家做手术。老人在外面哪里相信外国人?但他也别无选择,只能放了我的小女儿。从恶业中挑人,真的是运气不好。他说如果他去了,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孙女不能被刺激。我觉得我小女儿的条件好像还不错。”
“也许她丢了,又得到了”
“孩子困傻了,说什么呢?我无法理解。”
“奶奶”
“奶奶来了”
“我想在这里呆一会儿,可以吗?”
“说什么傻话?奶奶,你想在家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