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子楚,我的姓是花中四君子之首。
我的姓是梅。
我喜欢梅花。
我喜欢梅花的安静与祥和,更喜欢在角落里。
我想可能是生活环境的缘故吧,那么平和安宁,山山水水,清风伴着静谧的元素,令人心旷神怡。
我住在一个宁静的小镇,三面被长江两岸环绕,另一面是郁郁葱葱的山脉。四季轮换,星辰运行,永不改变。
这座湖北的边陲小城,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祥和吉祥。几千年来我们一直称它为永宁县。
大家都说江南好,但永宁县在江北,和江南只隔着长江上最窄的水面。我也觉得很好很好看。最重要的是这里很安静,就像天堂一样。进出的唯一途径之一是一条年久失修的省道。整条路纵横交错。哦,开在上面就像开卡丁车或者碰碰车,车里的人很快就会像婴儿一样睡着。还有一条县道。据说是谁在中央当了干部,回国后为了家乡人民的利益而修建的。六车道,全是柏油和柏油。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潺潺的河流,当然还有可以搬到博物馆做古董研究的老房子,填满了我十七年的记忆。我五岁上小学,十一岁上初中,十四岁上高中,十七岁经历一次全国高考。我活到今天。一切都遵循着一条永宁本该遵循的人生轨迹。
对了,我没上过幼儿园,只上过学前班。结果一张写满“1+1 =多少”之类的数学试卷得了零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考场上直接大小便。嗯,班主任以为我丢人,在我脸上画了个鸭蛋。顺便说一句,它被涂成了粉红色。所以我又上了一年学前班。那一年,我的教室成了我印象中的公厕。
在我年少无知的时候,我就开始用农民叔叔辛辛苦苦改造胃的食物,用那个叫稻田贡的东西,填满教室这个充满知识的神圣殿堂。估计那些贴在墙上的名人,孔子,庄子,老子,孙子,不知道有没有儿子,有没有钻等等。,都是对我的无知和低俗感到沮丧,直接参与了我从颜抄来的,让我厌恶读书,读不下去。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小气。
于是,当一群大三的党员半夜在那里,死记硬背知识点的时候,我和我的坏学生会成员展开一个棋盘,在凉爽的夏夜撒下一些棋子,谈笑风生。即使后来夜班老师发现了我们晚上不睡觉,在外面吵闹的原因,我好像也给了老师一个很自信的理由——我们在抓蚊子。
至于高中,我也有不错的表现,可以成为坏学生心目中的楷模。上课偷偷用手机玩游戏的时候,同桌总是烦我,弄得我总是玩gameover。在数学老师垂涎三尺,学生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大喊(有盖伦从草丛里跳出来叫德玛西亚的分贝)“你想死吗?”从那以后,整个房间就安静了。数学老师摇着手,指着我的脸看了好久。她漫不经心地回答:“你说什么?”
我觉得这个敬业的数学老师可能觉得我有问题。不幸的是,我头也没抬地重复了那句废话。“你想死,是不是?”
我老师非要说她是模特,下一句让我太有型了。“你真棒。”
看着老师颤抖的手指,我连脸都点不出来。我当时想不通。夸我就好。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兄弟,当时的我是多么的“牛逼”啊!
在这里,我想作为一个经历过的人告诉你,好好学习。
是的,你猜对了。我高考成绩一塌糊涂,多次跑到长江边上(别担心,我心理承受能力强,爱惜生命)思考人生——最长的暑假去哪里玩。
在永宁这样的小城,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人的命运会惊人的相似。我很喜欢平静的生活,我会超然物外,保持自己的平静世界。在我人生的前十七年里,我完全遵循着一条注定的轨迹。十七乘以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太普通了,就像这永宁县,没有波澜。即便如此,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还是深深地爱上了一个女孩。即使是现在,我偶尔也会梦到她。
这个时代,所有上大学之前的恋爱都会被定义为早恋。以家长团体和班主任为代表的学校领导往往不允许教案中没有正式定义的这类事情。可惜我长得丑,读书也不多。初恋很快就被扼杀了。
鉴于这个叫永宁的小县城禁锢了我太多,我想离开这个悲伤的地方。我只是在想,我的离开会不会让一些人觉得有点不习惯,或者也许他们也会像自己一样,总会有一点点难过和悲伤。
那天,我遇到了一位老人。他说他叫龙阳。他还说他能让我变得不一样。
我只知道他能把我弄出去。我不怕他骗我。除了我自己,我一无所有。
于是,在我人生第十七年的某一天,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人和我进行了一次对话。就像和游戏里的NPC说话一样,从那以后我就有了一个主要任务。要知道,主要任务不能丢,不能放弃,必须完成。
我的生活改变了。
我免费上了一所高等院校,享受了最先进的军事训练,装备了最强大的装备,学到了最广泛的文化知识。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平衡的。没有免费的午餐和福利。我享受的一切,用生命和自由换来的,对于只有我自己的我来说,已经很有价值了。
最重要的是,龙阳没有骗我。